《從漢人到唐人》以時(shí)間為經(jīng),以人物與王朝為緯,敘述明了清晰,很多篇章寓意深長。作者所堅(jiān)持的獨(dú)到的見解和理念發(fā)人深省,其對民族命運(yùn)的關(guān)注以及悲憫的人文情懷躍然紙上,令人有所感觸。
民族不同于種族,民族的形成有一個漫長而悠久的過程,它除了父系染色體之外,母系血統(tǒng)同樣是不可忽略的部分,此外,還包含了又化的互相認(rèn)同的問題。一個民族的文化,是由構(gòu)成這個民族的不同族群或者說不同種族所共同創(chuàng)造的。
序
導(dǎo)言(一) 南北漢人都是完整意義的漢人
導(dǎo)言(二) 從漢人到唐人
第一章 從胡人到匈奴國
第一節(jié) 草原的先民
第二節(jié) 黃帝征獯粥
第三節(jié) 夏人淳維
第四節(jié) 狼的傳人
第五節(jié) 樓煩、休屠與渾邪
第六節(jié) 一代梟雄冒頓
第七節(jié) 東胡
第八節(jié) 烏孫
第二章 漢匈交兵與和親
第一節(jié) 白登之圍
第二節(jié) 冒頓戲呂后
第三節(jié) 常勝將軍衛(wèi)青
第四節(jié) 驃騎將軍霍去病
第五節(jié) 昭君出塞
第四節(jié) 劉曜與前趙
第五節(jié) 定關(guān)隴
第四章 羯人石勒與后趙
第一節(jié) 少年時(shí)期的石勒
第二節(jié) 十八騎起兵
第三節(jié) 張賓與君子營
第四節(jié) 突門之戰(zhàn)
第五節(jié) 雙邊貿(mào)易
第六節(jié) 決戰(zhàn)洛陽
第七節(jié) 石勒治國
第八節(jié) 羯人與國人
第五章 氐族與前秦
第一節(jié) 東遷西徙
第二節(jié) 東晉伐前秦
第三節(jié) 兒時(shí)的苻堅(jiān)
第四節(jié) 苻堅(jiān)與王猛
第五節(jié) 興學(xué)修渠
第六節(jié) 投鞭斷流
第七節(jié) 謝氏家族
第八節(jié) 朱序獻(xiàn)策
第九節(jié) 草木皆兵
第十節(jié) 魂斷新平寺
第六章 羌族與后秦
第一節(jié) 千罩遷徙結(jié)佛緣
第二節(jié) 從秦王到秦帝
第三節(jié) 大破魏揭飛
第四節(jié) 姚必與鳩摩羅什
第五節(jié) 后秦的衰亡
第七章 鮮卑拓跋氏與北魏
第一節(jié) 鮮卑人的遷徙
第二節(jié) 什翼犍與道武帝拓跋珪
第三節(jié) 燕魏爭雄參合陂
第四節(jié) 予貴母死的拓跋嗣
第五節(jié) 拓跋燾
第八章 “國史之獄”與“太和改制”
第一節(jié) 崔浩與“國史之獄”
第二節(jié) 馮太后與孝文帝改制
第三節(jié) 六鎮(zhèn)兵變
第四節(jié) 爾朱榮
第五節(jié) 高歡與東魏
第六節(jié) 宇文泰與兩魏
第九章 突厥
第一節(jié) 阿史那氏
第二節(jié) 突厥立國
第三節(jié) 皈依佛祖
第四節(jié) 突厥與隋
第五節(jié) 兵圍雕門
第六節(jié) 北國的狼頭旗
第七節(jié) 渭水之盟
第八節(jié) 不伐突厥
第九節(jié) 塞外小王朝
第十節(jié) 大破東突厥
第十一節(jié) 順其土俗
第十二節(jié) 定州之捷
第十三節(jié) 黑山一戰(zhàn)
第十四節(jié) 大破阿突厥
第十章 唐宗室與唐人
第一節(jié) 蕭后——絕世名花殲不敗
第二節(jié) 李淵的故事
第三節(jié) 太宗李世民
第四節(jié) 幺武門之變
第五節(jié) 唐太宗與楊氏妃
第六節(jié) 廢太子李承乾
第七節(jié) 袁天罡與武士
第八節(jié) 唐太宗、唐高宗與武則天
結(jié)語
冒頓行了個彎身曲手禮,說:“尊敬的單于,小侄確實(shí)不知犯了什么罪,我想一定是有誤會!
“誤會?你父王帶著人馬,已經(jīng)過了河西,很快就要?dú)⒌竭@里啦,匈奴與月氏既有盟約,你父王背信棄義,前來侵犯,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說?來人,帶下去,給我狠狠地打!”冒頓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國王下令將他關(guān)在一間破屋子中,等頭曼的人馬到來的時(shí)候,再拿他來祭旗。
一連幾天過去了,冒頓好生奇怪,他躺在亂草堆上,眼望著窗外的星星,不斷地想著。父王若是有心攻打月氏,鐵騎出了河西走廊,一天就可以趕到這里,為何這么多天過去還沒有動靜?
窗外斗轉(zhuǎn)星移,樹葉悄無聲息地落下來。冒頓突然從草堆上躍起身來,他恍然大悟:“父王出兵攻打月氏是假,借月氏國人之手來殺我才是真!等父王來救我,就是等死!币黄淙~,多少秋聲。冒頓一夜無眠。
星河漫天影動搖,終于挨到黎明,門開了,一個兵丁前來送早餐。冒頓一腳就將他踹在墻角,兩下就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從他身上抽出腰刀,奪門而出,不遠(yuǎn)處就是馬廄,他揮刀砍下韁繩,奪了匹汗血馬,飛身躍起,逃了出來。約有半天工夫,前面人喧馬嘶,冒頓一看就知道是父王頭曼單于的人馬,他隱身在路旁的樹叢中,等父王的人馬一到,飛馬躍出,沖到父親身邊,右手握刀抵著父親腰部,左手扳住父親的肩膀,陰著聲說:“父王這是到哪兒去?”
頭曼單于不覺一怔,心里想道:“該來的終于來了。”他不自覺地說:“父王要到月氏國去。”
“我們既與月氏有盟約,互不侵犯,月氏是宗主,我們是藩臣。你這樣豈不是要置孩兒于死地?既然如此,這就怪不得孩兒啦!泵邦D的雙眼發(fā)出陰森森的綠光,猶如一只饑餓的狼,令頭曼不寒而栗。
冒頓問:“父王想死還是想活?”
“此話怎講?”頭曼覺得腰部有點(diǎn)疼痛,鮮血已從他的腰部滲了出來。
“父王如果想活,這就帶著十個人去月氏,把事情講清楚,兩年之內(nèi)互不開戰(zhàn)!
“為何是兩年?”頭曼單于奇怪地問。
“兩年后我會滅了月氏,將月氏王的頭砍下來做酒器!泵邦D說。
頭曼不覺大吃一驚:“孩兒何出此言?”
“孩兒這一次差點(diǎn)就死在月氏王手里。我要報(bào)仇!”冒頓說著,將衣服一拉,露出累累傷痕。頭曼一看,不覺憐憫起來,說:“孩兒沒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