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島(文學(xué)文庫047)(凡爾納科幻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科學(xué)知識、頑強毅力與樂觀精神的偉大贊歌;五個流落荒島的難民,建設(shè)富庶樂園的傳奇故事,波瀾起伏,險象環(huán)生)
定 價:19 元
- 作者:[英]斯威夫特 ,陳筱卿 譯
- 出版時間:2013/2/1
- ISBN:9787540224967
- 出 版 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 中圖法分類:I565.44
- 頁碼:320
- 紙張:
- 版次:1
- 開本:32開
《神秘島》是法國作家凡爾納的作品。敘了述在美國南北戰(zhàn)爭期間,有五個被圍困在南軍城中的北方人用氣球逃脫了。他們中途被風暴吹落在太平洋中的一個荒島上,但是他們并沒有灰心失望,他們團結(jié)互助,以集體的智慧和勞動,克服了重重困難,建立起幸福的生活。他們從赤手空拳一直到制造出陶器、玻璃、風磨、電報機……他們還挽救了在附近孤島上一個失去理智的罪犯,使他恢復(fù)了人性,成為他們的忠實的伙伴。這些荒島上的遇難者雖然什么也不缺,但是他們并沒有放棄返回祖國的努力。一天,他們終于登上了鄧肯號,重新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凡爾納科幻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科學(xué)知識、頑強毅力與樂觀精神的偉大贊歌。
★五個流落荒島的難民,建設(shè)富庶樂園的傳奇故事,波瀾起伏,險象環(huán)生。
第六章
這幾個被拋到看來是荒無人煙的海岸的落難者,落地之后,連忙清點各自的物品,可除了身上穿的外,可以說是一無所有了。當然,記者斯皮萊的筆記本和手表倒是沒有丟失。他們既沒了武器,也沒了工具,連一把小刀都沒有。他們?yōu)榱藴p輕吊籃的重量,保住性命,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扔下大海了。即使達尼爾·笛福笛福(1661—1731),英國小說家,著有《魯濱遜漂流記》等;蛭核刮核梗1781—1830),瑞士小說家,《瑞士魯濱遜漂流記》的作者。書中杜撰的主人公,以及在約翰斐南多群島或奧克蘭島航海時遇難的賽爾寇克和雷納,也不至于像他們這幾個遇難者這樣一無所有。那些人或在擱淺的船上找到大量的東西——糧食、家畜、工具和彈藥,或在海邊尋覓到一些生活必需品?墒窃谶@兒,工具什物等什么都沒有,但為了生存,什么都得做。
如果工程師沒有失蹤,同大家在一起,憑他的智慧、才能,定會給大家以希望的。唉!想重新見到他,可能純屬奢望了!他們現(xiàn)在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上帝和自己身上了,上帝是絕不會拋棄虔誠篤信的人的。
他們對這個地方毫無所知,不知它屬于哪個大陸,不知有沒有人居住在此,是不是只是一座荒涼無人煙的小島,他們該不該在這兒待下去。這都是必須弄清楚的問題。但是,彭克羅夫卻認為還是等上幾天再勘察為好。現(xiàn)在,首當其沖的是想法弄點食物,特別是需要弄點簡單易做的食物,如鳥蛋或軟體動物。有很多的事在等著他們?nèi)ジ桑仨氿B(yǎng)精蓄銳,恢復(fù)體力。
“壁爐”暫時還湊合著可以安身;鹕似饋,保留一些火炭也不犯難。石縫里鳥蛋不少;海灘上有大量的貝殼動物可以撿拾;附近樹林里可能還有野果可食;近旁還有不可或缺的淡水。因此,大家商定,先在這兒休息幾日,做點準備,然后前往海岸或深入內(nèi)陸踏勘一番。
納布對這一計劃尤表贊同。他堅持自己的預(yù)感與判斷,不相信史密斯已經(jīng)葬身魚腹,所以他不愿馬上就離開這個出事地點。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史密斯工程師已經(jīng)死亡。他認為像工程師史密斯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被海浪卷走,淹死在離海岸僅百步遠的地方的。絕對不會!除非他的尸體被沖上岸來,他親眼所見,并親手觸摸之后,他才會相信自己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亡的事實。他的這種想法像扎了根似的,在他的腦子里越來越牢固。這也許是一種幻想,但卻是一種值得稱贊的幻想。彭克羅夫雖然認為工程師已經(jīng)不在人世,但他又不想讓納布的幻想破滅,也不去與他爭辯。納布像一只忠實的狗似的,不愿離開其主人倒下的地方。
三月二十六日這天早晨天剛亮,納布又沿著海岸向北面走去,又到了工程師出事的地點。
這天早上,他們吃的只是鳥蛋和石蟶。哈伯在石頭凹處找到了一些海水蒸發(fā)后沉積下來的鹽,這可是來得非常及時。
飯后,彭克羅夫與哈伯一起去樹林里打獵。因必須留人看著火堆,斯皮萊只好留下,而且,說不定納布隨時需要有人幫忙。
“打獵的路上,我們想法弄點獵具,在林子里削些木刀木箭什么的。”水手對哈伯說。
臨出發(fā)時,哈伯提醒水手說,沒有火絨,也許可以找一些別的來替代。
“用什么來替代?”水手問。
“燒焦的布,必要時,那就是火絨!惫卮鸬。
水手點頭稱是,立即掏出自己的那方大格子手帕,撕下一塊,烤得半焦,把它藏在石洞中間能擋風避潮的一塊巖石的小洞中。
此刻已是上午九點鐘了。天陰沉沉的,東南風刮了起來。水手和哈伯繞過“壁爐”的拐角,沿著小河左岸而上,還朝著炊煙裊裊的巖石頂端看了一眼。
二人來到樹林中。水手立即從一棵樹上折斷兩根大樹枝,弄成粗棍棒;哈伯則在一塊石頭上把棍棒兩頭磨尖。然后,二人沿著河岸在深草叢中向前走去。河流開始逐漸變窄,兩岸陡峭,上方樹枝相連,形成拱門。為了不致迷失方向,水手決定沿著河邊走。但河邊的路不好走,有柔軟的樹枝低拂水面,有些地方又多荊棘和爬藤,必須用棍棒撥開,方可邁步。哈伯卻十分靈巧,像只活潑的小貓,躥來跳去,一下子會躥得老遠,不見蹤影,嚇得水手連忙把他喚回來。
彭克羅夫在仔細觀察周圍的情況:左岸地勢平坦,而向內(nèi)陸的地方地勢逐漸走高,而且還有幾處似沼澤般的濕地。看來地下有一水網(wǎng),通過斷層,流入河中。時而會有一溪流從矮樹叢中流過,溪水不深,可涉水而過。對岸似更崎嶇,而峽谷卻輪廓分明,河水從峽谷底部流淌著。重巒疊嶂,擋住視線。從右岸走可能很困難,因為斜坡突然變陡,而且粗大的樹枝垂及水面,妨礙行走。
二人所在的這片樹林與他們走過的海岸一樣,都是無人到過的地方。水手只發(fā)現(xiàn)了一些獸類的足印以及其他動物新近留下的印跡,但他卻分辨不出是什么動物。不過,可以肯定,是兇猛的野獸,不可掉以輕心,幸好,沒有發(fā)現(xiàn)有篝火的余燼以及人的足跡,因為在太平洋的任何一個島上,有人出現(xiàn)反倒更加的可怕。
路難走,行路速度很慢,都走了有一個鐘頭了,才前進了一英里左右。到此刻為止,一只獵物也沒弄到。只是在樹枝間發(fā)現(xiàn)有些小鳥在嘰嘰喳喳地飛來飛去,似乎膽小怕人。在林中的一片沼澤地旁,哈伯發(fā)現(xiàn)一種與翠鳥相似的鳥,嘴又長又尖,但羽毛與翠鳥不同,雖有光澤,但并不美麗。
“這可能是啄木鳥!惫呎f邊向鳥靠近。
“如果能燒烤一下,就可以嘗嘗它的味道了!彼终f。
說話間,哈伯隨手用力扔出一塊石頭,擊中鳥翅根部,但用力不夠,沒能致命,鳥驚飛而去,不見蹤影。
“啊,真笨!”哈伯在責怪自己。
“你不笨,孩子,換了我,還擊不中它哩,算了,別生氣,以后我們會抓住它的。”水手安慰少年道。
隨即,二人繼續(xù)前行。樹木漸漸稀疏,但樹卻挺拔秀美,只是其果實卻無法食用。水手想尋找日常生活中用途很廣的棕櫚樹,但見到的卻都是針葉樹。這些針葉樹若是生長在北半球,可以一直長到北緯四十度地區(qū),而在南半球卻只能到達南緯三十五度地區(qū)。哈伯認得其中有一些喜馬拉雅雪松,類似北美西北部海岸的洋松,以及高達一百五十英尺的冷杉。
這時,忽然有一群美麗的小鳥飛來,尾巴長長的,閃亮放光,煞是好看。它們紛紛落在樹枝上,抖動身子,羽毛落在地上,鋪就一層羽絨。哈伯撿起幾根,看了看說:
“是錦雞!
“我倒是喜歡松雞和珍珠雞,好吃!彼终f道。
“錦雞也好吃,肉很嫩。這種鳥并不怕人,走近前,用棍棒就能打著,”哈伯說。
二人悄悄鉆進草叢,爬到一棵樹下。這樹垂及地面的樹枝上,棲息著不少錦雞,正在捕捉小蟲子吃。二人猛地跳起來,亂揮木棍,打下多只錦雞,等其他的回過神來飛走之后,地上已經(jīng)躺著百十來只了。
“太好了!”彭克羅夫說道,“這種獵物適合我們這樣的獵手捕捉,只需用手就可以抓到!”
水手用軟樹枝把它們穿成串后,繼續(xù)往前走去。這時,河水向南轉(zhuǎn)了個彎,但所形成的河灣并沒延伸多遠,因為源頭可能就在山里,河水系主峰上融化的積雪匯集而成。
我們知道,他倆此行的目的是給“壁爐”的居民尋找盡可能多的獵物。但到目前為止,這一任務(wù)尚未完成。因此,水手仍在繼續(xù)尋找獵物。突然,草叢中躥出一只動物,可一溜煙不見了,他們連它長什么樣都沒看清,水手不禁抱怨起來。心想,若是有托普在!但是,托普及其主人都不知所蹤,說不定全都死了。
午后三點光景,樹上又有一群鳥兒飛來,在啄食刺柏的果實。突然,又傳來鳴叫,似喇叭聲響。這是一種帶頸羽的松雞的叫聲。二人隨即發(fā)現(xiàn)幾對,大小與普通雞不相上下,哈伯認得,這種鳥身上的羽毛呈淺黃褐色,間有褐色雜色斑紋,尾巴是完全褐色。哈伯知道雄鳥脖子上長有兩根長羽毛,似兩個尖尖的翅膀。這種鳥肉味鮮美。水手心里癢癢的。但松雞難以接近,水手試了幾次,未能捉到,因此說道:
“它們會飛,逮不著,不如用繩子來釣!
“像釣魚似的?”哈伯驚訝地問。
“沒錯。”水手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水手在草叢中發(fā)現(xiàn)了六個松雞窩,每個里面都有兩三只蛋。他知道松雞會回窩的,便在窩旁布置好繩鉤。他把哈伯叫到松雞窩附近,用只有伊薩克·華爾頓華爾頓是英國有名的釣魚高手(1593—1683),著有《釣魚大全》。的門徒才具有的細心制作他的捕捉裝置。哈伯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在弄,但心里卻并不認為他能弄成。那是用細爬藤接起來的,每根長十五到二十英尺。彭克羅夫又把矮刺槐上的粗大結(jié)實的倒刺弄下來,綁在一頭作鉤子,上面穿上大紅毛蟲當作釣餌。
水手悄悄地走過草叢,把帶鉤的一頭放在松雞窩邊,然后拿起繩子的另一頭,走到一棵大樹后面,與哈伯一起耐心地等待著。
半小時后,果然有幾對松雞回到窩邊。它們跳來跳去地在啄食地上的食物,沒有懷疑有獵人在等著它們。二人躲在下風口,沒被它們發(fā)覺。哈伯屏氣斂息;水手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嘟起雙唇,好像正等著品嘗鮮美的松雞肉。
這時,松雞在繩鉤附近走來走去覓食,但卻沒注意到繩鉤上的誘餌。于是,彭克羅夫便輕輕地拉動了幾下鉤繩,釣餌微顫,似活物一般,松雞被吸引過來,用嘴啄食。共是三只。水手眼疾手快,見它們正將蟲子連同鉤子吞了下去,連忙猛一抖手,三只松雞撲扇著翅膀,被鉤住了。
“跑不了了!”水手邊喊邊跑了過去,把松雞按住。
哈伯見狀,高興異常,一個勁兒地拍手,他這還是頭一次見到用繩鉤“釣”鳥。他把水手猛夸了一番,水手則很謙虛,說這并非他的發(fā)明,而且以前也曾多次這么干過。
“不管怎么說,”彭克羅夫說道,“我們眼下處境艱難,總得多想些法子才是!
彭克羅夫把捕捉到的松雞的爪子捆起來,眼看天色已晚,便同哈伯一起高高興興地往回走去。
有河水指明方向,只要順河而下就可到“家”。六點光景,雖疲勞但卻開心的這兩位獵人,回到了“壁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