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雖非易事,但是,本來也不復雜。在我還不懂得翻譯的定義時,就開始嘗試翻譯了。老師說,回去,把今天講的這首詩翻譯成中文。第二次上課時,大家都帶來了老師指定的作業(yè)。盡管老師沒有說,什么叫做翻譯。但是,沒有一個人是領(lǐng)會錯了的。
老師看作業(yè),也總是先看有錯、沒錯。
然后,才在判明對錯的基礎(chǔ)上,講評好與不好、怎樣更好。
通過實踐,和一再實踐,做學生的也就逐漸明白了:哦,翻譯,就是用譯人語傳達譯出語所要傳達的內(nèi)容;忠實,自然就應該是翻譯的最高標準。
那是我讀中學四年級那一學年的經(jīng)歷。
翻譯,雖非易事,但是,本來也不復雜。
在我還不懂得翻譯的定義時,就開始嘗試翻譯了。
老師說,回去,把今天講的這首詩翻譯成中文。
第二次上課時,大家都帶來了老師指定的作業(yè)。
盡管老師沒有說,什么叫做翻譯。
但是,沒有一個人是領(lǐng)會錯了的。
老師看作業(yè),也總是先看有錯、沒錯。
然后,才在判明對錯的基礎(chǔ)上,講評好與不好、怎樣更好。
通過實踐,和一再實踐,做學生的也就逐漸明白了:哦,翻譯,就是用譯人語傳達譯出語所要傳達的內(nèi)容;忠實,自然就應該是翻譯的最高標準。
那是我讀中學四年級那一學年的經(jīng)歷。
而現(xiàn)今的中學老師,也許,就不能那么大膽到敢于像我小時候中學老師那樣布置翻譯作業(yè)了。
因為,今天的情況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不同。
江楓,原名:吳云森,1929年7月30日出生上海,祖籍安徽省歙縣,曾就讀于西南聯(lián)大附中、清華大學外文系和北京大學中文系。1949年2月參軍,歷任記者、編輯、政治教員、研究員;1951年當選為江西省文協(xié)首屆常委;1956年入北京大學,參與創(chuàng)辦《紅樓》并任副主編;1962年入北京編譯社;1978年在密云創(chuàng)辦《寸草》并任主編;1980年調(diào)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1983年成為中國史沫特萊、斯特朗、斯諾研究會創(chuàng)始常務理事兼副秘書長,1991年獲得國務院社會科學突出貢獻特殊津貼;1995年成為彩虹文學翻譯終身成就獎外譯中惟一得主。1996年被聘為清華大學外語系暨人文學院兼職教授。為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世界漢語詩壇》顧問;英國劍橋國際傳記中心榮譽顧問;北京國際漢字研究會顧問。
譯詩,應該力求形神皆似——《雪萊詩選》譯后追記
形似而后神似——在全國第一次英語詩歌翻譯研討會上的發(fā)言
文學翻譯的理論與實踐(論綱)
再談形似與神似——在全國第三屆英語詩歌翻譯研討會上的發(fā)言
以有盡之言傳無窮詩意——淺談漢詩外譯
翻譯的理論、批判和品格——在第四屆英語詩歌翻譯研討會上的發(fā)言
“信達切”與“形似而后神似”——在中國翻譯理論回顧與前瞻研討會上的主題發(fā)言
譯,無信不立——在第四屆典籍翻譯研討會上的發(fā)言
形神兼?zhèn)洌涸姼璺g的一種追求——接受南京大學許鈞教授訪談錄
就詩歌翻譯答——《詩》雙月刊王偉明先生問
以“似”致“信”的譯詩道路——卞之琳譯詩藝術(shù)淺識
向龐德學些什么
詩歌翻譯:形似而后神似——一點非常必要的常識
答陳可培教授問
初版《雪萊詩選》譯后
《雪萊詩選》再版后記
《雪萊詩選》新版后記
《美國現(xiàn)代詩鈔》譯者后記
狄金森詩選譯序
狄金森詩選再版附記
《中國的戰(zhàn)歌》譯后
《史沫特萊傳》譯序
《史沫特萊傳》譯校后記
雪萊,仍在我們中間歌唱——《雪萊抒情詩選》漢英對照本代后記
瘋子雪萊,不信神的雪萊——《雪萊詩歌精選》譯序
雪萊詩歌精選后記
人民文學出版社《雪萊詩選》前言
《狄金森名詩精選》后記
《狄金森詩選》人文版插圖本譯序
《伊索寓言全集》中譯本譯后
雪萊抒情詩全集譯序
羅馬訪古——新版《雪萊詩選》代序
20年中斷了創(chuàng)作,中斷了文學譯作,20年卻未虛度,至少,使我嘗過了生活中不能以一個“甜”字加以概括的各種滋味。而且,從1962年到史無前例的10年為止那一段以社會科學著作為主要對象的翻譯工作,又為我的文學翻譯補了必要的一課,重要的收獲之一是,懂得了和忠實相關(guān)的等值。
沒有等值概念,即使理解了,有時,在表達這一關(guān)鍵性環(huán)節(jié)上也難以順利通過,很可能表而不達。
但是,達,也可能是散文釋義式的達。而譯詩,應該不失原作之美,應該是以詩譯詩,而且一個時代應該有一個時代的譯文。在我們這個時代,應該以現(xiàn)代漢語新詩譯外國詩。于是,寫詩的實踐,又成了譯詩的準備。我譯雪萊,也因為我愛詩,譯詩這種再創(chuàng)作勞動,也能給譯者帶來一種創(chuàng)作的喜悅。
“四人幫”的覆滅迎來了我國文壇復蘇的早春天氣,我又獲得了從事文學活動的機會。當我重新著手整理譯稿時,我希望,我的譯詩能忠實傳達雪萊的意境,是雪萊詩符合漢語新詩規(guī)律的再現(xiàn),應該力求形神兼似。
譯雪萊,而要做到形神皆似,就我的才力而論,幾乎是不可解的難題。但是,既然要譯,也就只能朝著這個方向努力。
對于神似的理解,似乎不存在什么分歧,無非是指忠實傳達或再現(xiàn)原作以涵意為核心的意象、情致、氣勢和神韻之類,而對于形似的態(tài)度卻很不一致,有人曾以漢語和外語差異太大,形神不可得兼為理由,完全撇開原作形式,而起用從騷體、五言、七言直到詞曲之類的舊體韻文格律,后來,也有人以自由體新詩去譯有韻的外國格律詩,最杰出的代表大概應推郭沫若,這兩種嘗試他都做過。但是他的收獲所證明的并不是成功。因為無可辯駁的事實是,神以形存,失其形者也勢必亡其神。像我十分尊敬的大詩人郭沫若所譯的《云鳥曲》,就很難說是雪萊詩的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