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記/新課標·全悅讀系列》歌頌了書生張君瑞和相國小姐崔鶯鶯為爭取婚姻自主,敢于沖破封建禮教的禁錮而私下結(jié)合的愛情故事。盡管也是以功成名就和有情人終成眷屬作為團圓結(jié)局,但輕功名、重愛情的思想貫穿全劇始終,表達了對封建婚姻制度的不滿和反抗,以及對美好愛情理想的憧憬和追求。本劇將思想內(nèi)涵與藝術(shù)手法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再加上它的優(yōu)美而極富于表現(xiàn)力的語言,使得這一劇本成為元代雜劇不可逾越的高峰。
天下的書籍確實是誰也無法讀完的,我準備充分利用自己的余生,再讀一些能夠啟迪思想和陶冶情操的書。
這幾年出版的書實在太多了,用迅速瀏覽的速度都看不過來,某些書籍受到了人們的冷落,某些書籍贏得了人們的喝彩,似乎都顯得有些偶然。不過在這種偶然性的背后,最終都表現(xiàn)出了時代思潮的復(fù)雜趨向,而并不完全由這些書籍本身的質(zhì)量和寫作技巧所決定。
近幾年來,我圍繞啟蒙主義和現(xiàn)代觀念的問題寫了一些論文,目的是想引起共鳴或爭論,以后還愿意在思想和文化這方面繼續(xù)做些研究,因此想圍繞這樣的研究和寫作任務(wù),讀一些過去沒有很好注意的書,以便增加新的知識,更好地開闊視野,從縱橫這兩個方面,認認真真地去思考一些問題。譬如像黃宗羲的<明夷待訪錄》,我曾讀過多遍,向來都是驚訝和嘆服于他的平等觀念與民主思想。為什么300多年前的明清之際,在古老的專制王朝統(tǒng)治的軀殼中間,會萌生出如此符合于現(xiàn)代生活秩序的思想見解來呢?這是一個孤立和偶然的思想高峰,還是從當時資本主義萌芽和不斷滋長的土壤中間,必然會產(chǎn)生出來的呢?
如果想一想徐渭、李贄、袁宏道、湯顯祖和徐光啟這些杰出的名字,又應(yīng)該得到什么樣的結(jié)論呢?而他們與莎士比亞、塞萬提斯和伽利略,又幾乎是在同一個時代出現(xiàn)的,這里究竟有多少屬于歷史與未來的必然性呢?我想再好好地研究一番,力圖做出比較滿意的回答來。
王實甫,生卒年不詳,元戲曲作家,名德信。大都人。他早年曾經(jīng)為官,仕途坎坷,常在演出雜劇及歌舞的場合出入,不為封建禮法束縛、與當時的演員有密切交往。晚年棄官歸隱,過著吟風弄月、縱游園林的生活。鐘嗣成《錄鬼簿》將他列入“前輩已死名公才人”。所作雜劇今知有十四種,現(xiàn)存《西廂記》《破窯記》《麗春堂》三種;《芙蓉亭》《販茶船》兩劇各存一折取詞。
張君瑞鬧道場雜劇
崔鶯鶯夜聽琴雜劇
張君瑞害相思雜劇
草橋店夢鶯鶯雜劇
張君瑞慶團圓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