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個字來表示化學,那就是:啊!在所有的科學門類中,與化學元素和試管打交道的化學真是:!沒錯,用“啊”來表示它最恰當不過了!因為化學是這套書中最恐怖的一部分。這為什么會這么嚇人呢?如果你發(fā)現(xiàn)科學是令人迷茫的,那么化學就和爛泥巴一樣混賬,它會讓你的大腦一片混沌!痘瘜W也瘋狂》就是為了幫你克服在學習化學過程中的迷茫,之后你就可以在上化學課的時候甩掉你的“迷!保逍讯鞓返刈瞿阕约旱幕瘜W實驗。
怎樣才能制造出一顆超級臭彈?敢不敢自制一管牙膏放在老爸的漱口杯里?玻璃眼珠真是玻璃做的嗎?了解歷史上影響深遠、意義重大的實驗,探尋古怪科學家的小秘密,在自家的廚房里,偷偷搞些見不得人的“化學小秘密”……想解開這些不可議的謎題,成為校園中無可爭議的“化學之王”嗎?你只有一個選擇——《化學也瘋狂》。
你聽說過化學嗎
稀奇古怪的化學家
混亂的廚房化學
尖叫的清潔劑
奇妙的發(fā)現(xiàn)
恐怖的原子
混亂的元素
奇妙的化學變化
這就是氣體
能殺人的金屬
腐蝕反應(yīng)
討厭的酸
重要的晶體
爆炸和燃燒
化學也瘋狂
瘋狂測試
盧瑟!l(fā)財了嗎?
盡管經(jīng)歷了那么多失敗,但還是有很多煉丹師在堅持著。他們相信有一種“哲人石”,能把石頭變成黃金。但沒人知道“哲人石”長什么樣,哪兒能找得到。不過煉丹師們都相信,只要找到“哲人石”,就能長生不老。當然,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真正的答案,直到最近……
1911年,新澤西人阿爾尼斯特·盧瑟福(187l-1937)發(fā)現(xiàn)了把一般金屬變?yōu)辄S金的方法。這需要懂得金屬的原子——構(gòu)成所有物質(zhì)的最小單位——這個概念。要造出黃金,你必須得讓高能量的射線撞擊原子,改變原子結(jié)構(gòu),才能把金屬變成黃金。
但對煉丹師來說,盧瑟福還有很多壞消息:
1.原子太小了,不容易被射線打中。
2.最容易變成黃金的金屬是鉑(白金),但鉑比黃金貴得多。
3.因此,如果你想要黃金,最便宜的方法是到珠寶店去買吧!
過去的化學家
到1700年,科學家們漸漸地開始重視化學,不僅僅是為了煉丹,還有別的原因。而且他們稱自己為化學家,而不是煉金術(shù)士。
但很多人仍然認為化學是一個怪怪的東西?茖W家杰斯特·凡·李比格(1803-1873)小時候因為不做作業(yè)而被學校開除時,他的老師問他以后想做什么,杰斯特說,他想當一個化學家。
有一個人對上面這種觀念的改變起了很大的作用,他就是安東尼·拉瓦錫(1743-1794)。有些人甚至稱他為“現(xiàn)代化學之父”。但在1789年,大革命橫掃法蘭西,拉瓦錫發(fā)現(xiàn)自己處于一個兵荒馬亂的環(huán)境中。
是人民的敵人嗎?
那是一段非常時期,但沒人敢說“害怕”,每個人都有可能被捕。在革命廣場,每天都有一群老太太,一邊曬著太陽打著毛衣,一邊等著看絞刑。
“遞給我那些文件,”執(zhí)行官對他的新下屬說,“對,就是那些和拉瓦錫有關(guān)的!
這個年輕人慌忙到桌子上去找。因為浪費執(zhí)行官的時間是很不明智的,執(zhí)行官安東尼·法奎爾·廷維爾是一個急性子。
“感謝上帝!”執(zhí)行官說,并快速地翻了翻那些文件,“啊哈,安東尼·拉瓦錫——稅收員……”
“他還是一個偉大的科學家……”新下屬斗膽插了一句。
“誰敢這么說?”執(zhí)行官咆哮道。
這個新下屬嚇得把羽毛筆和紙都掉地上了,“我是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我是說拉瓦錫是一個大叛國賊!噢,我真蠢!”
“好了,我們看看文件上是怎么寫的!眻(zhí)行官開始用他嚇唬囚犯時慣用的腔調(diào)朗讀文件。
“安東尼·拉瓦錫,生于1743年,由他的姑媽、父親和祖母撫養(yǎng)成人。噢,他在學校里很用功,只用了一年學習自然和數(shù)學,居然用了兩年多的時間只學一門哲學。呸!在10歲時發(fā)表第一篇科學論文——這個小騙子!后來發(fā)現(xiàn)了石膏里有水并發(fā)現(xiàn)礦泉水里有微量鹽分,非常有用——我不那么認為。哈!”
“我,我知道,”新下屬在下面細聲地說,“那個拉瓦錫是一個叛國賊,但,但他確實發(fā)現(xiàn)了水里含有氫和氧,他在空氣中找到了多種氣體,而且證明了我們都不能破壞化學元素,只有改變它們的環(huán)境才能……”
“住嘴!你這個蠢貨!”執(zhí)行官一巴掌打過去,“你是不是覺得我需要上化學課?哈——這段有意思……1768年,拉瓦錫公民成了一名稅收員,他的一個朋友說:這回他請我們吃的飯應(yīng)該會高檔些了吧?所有的稅收員都是人民的敵人,多虧了這場革命,終于把他們關(guān)進大牢了!
執(zhí)行官陰險地笑了笑:“我倒想看看他們這群無頭尸怎么享用美餐!”他用手指在自己的喉嚨上就勢劃了一下,發(fā)出一聲慘叫。
“對不起,長官,我又收到了一些文件!”新下屬驚慌地溜進屋里。他剛剛碰見一個穿綠色大衣的小瘦子,這個人除了頭發(fā)抹得油亮外,穿得并不光鮮,看起來絕不像是法國最有權(quán)力的人,可惜偏偏他就是。
“羅伯斯庇爾公民,”執(zhí)行官奉承地笑著,“見到您非常榮幸,這些文件需要您簽一下字!
“又是人民的敵人?”羅伯斯庇爾詢問道,他不請自坐看起文件,“拉瓦錫,哦,我記起來了,剛開始的時候他是支持革命的。好像是他創(chuàng)建了公制稱量單位,在革命以前曾為法國的軍火工廠出過大力,殺了他會是一大損失。”
執(zhí)行官皺了皺眉,他不知道羅伯斯庇爾是不是在考察他的忠心,便小心地回答說:“但我們的革命英雄馬里特公民在報紙中指責他是一個叛國賊!
“是的,我知道,”羅伯斯庇爾說,“但馬里特是一個失敗的科學家,拉瓦錫曾嘲笑過他,所以他一直懷恨在心。”
“那么,您的意思是先放過拉瓦錫?”
羅伯斯庇爾冷冷地笑了笑,向窗外望去,他手中的筆似乎有千斤重、萬斤沉。
安東尼·拉瓦錫的審判是在1794年5月8日進行的。這個科學家在經(jīng)過6個月的牢房生活后,看起來又蒼白又虛弱。他曾多次請求讓他完成一個重要的化學實驗。羅伯斯庇爾會饒恕他嗎?你認為宣判結(jié)果會怎么樣呢?
1.有罪。法官說:“共和國不需要科學家。”當天下午拉瓦錫的頭就落地了。
2.無罪。法官說:“共和國應(yīng)該珍惜一個偉大科學家的生命!
3.有罪。法官說:“但我們會給你一個月完成你的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