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著名文史學家朱東潤先生《史記》等研究的重要代表作。該書共十八篇,綜合歷代研究成果,對史實、文字、詞語等進行考辨、校定、解釋,從而揭示出某些史事演變竄易、文字歧異正誤、疑難文句意義,以及記載矛盾、失誤等。
百年武漢大學,走過的是學術傳承、學術發(fā)展和學術創(chuàng)新的輝煌路程;世紀珞珈山水,承沐的是學者大師們學術風范、學術精神和學術風格的潤澤。在武漢大學發(fā)展的不同年代,一批批著名學者和學術大師在這里辛勤耕耘,教書育人,著書立說。他們在學術上精品、上品紛呈,有的在繼承傳統(tǒng)中開創(chuàng)新論,有的集眾家之說而獨成一派,也有的學貫中西而獨領風騷,還有的因順應時代發(fā)展潮流而開學術學科先河。所有這些,構成了武漢大學百年學府最深厚、最深刻的學術底蘊。
武漢大學歷年累積的學術精品、上品,不僅凸顯了武漢大學“自強、弘毅、求是、拓新”的學術風格和學術風范,而且也豐富了武漢大學“自強、弘毅、求是、拓新”的學術氣派和學術精神;不僅深刻反映了武漢大學有過的人文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的輝煌的學術成就,而且也從多方面映現(xiàn)了20世紀中國人文社會科學和自然科學發(fā)展的最具代表性的學術成就。高等學府,自當以學者為敬,以學術為尊,以學風為重;自當在尊重不同學術成就中增進學術繁榮,在包容不同學術觀點中提升學術品質。為此,我們縱覽武漢大學百年學術源流,取其上品,掬其精華,結集出版,是為《武漢大學百年名典》。
“根深葉茂,實大聲洪。山高水長,流風甚美。”這是董必武同志1963年11月為武漢大學校慶題寫的詩句,長期以來為武漢大學師生傳頌。我們以此詩句為《武漢大學百年名典》的封面題詞,實是希望武漢大學留存的那些澤被當時、惠及后人的學術精品、上品,能在現(xiàn)時代得到更為廣泛的發(fā)揚和傳承;實是希望《武漢大學百年名典》這一恢宏的出版工程,能為中華優(yōu)秀文化的積累和當代中國學術的繁榮有所建樹。
朱東潤,(1896~1988),著名傳記文學家、文藝批評家、文學史家、教育家、書法家。江蘇泰興人。早年留學英國,歸國后曾任教于武漢大學、中央大學、無錫國學專科學校、復旦大學。1929~1943年朱東潤先生在武漢大學任教期間,主要從事中國文學批評史、傳記文學等領域的教學與研究工作。1952年起任復旦大學中文系主任。生平著作超過1000萬字,主要有《中國文學批評史大綱》、《張居正大傳》、《中國文學批評論集》、《史記考索》、《漢書考索》、《后漢書考索》、《陸游研究》、《陸游選集》、《梅堯臣集編年校注》、《左傳選》、《杜甫述論》、《王陽明大傳》、《陳子龍及其時代》、《元好問傳》等。
《史記》終于太初考
《史記》紀表書世家傳說例
史贊質疑
《史記》序傳質疑
楚人建置考
讀《高祖功臣侯者年表》書后
漢初匈奴大事年表
《史記》徐廣本異文考證
裴駟《史記集解》說例
司馬貞《史記索隱》說例
張守節(jié)《史記正義》說例
《史記正義》本異文考
鄒誕生《史記音義》輯佚
劉伯莊《史記音義》輯佚
太史公年譜訂證
“太史公”名稱考
“史記”名稱考
《史記》百三十篇偽竄考
(四)《高祖功臣侯者年表序》云:“至太初百年之間,見侯五!弊愿咦嬖曛猎饬,適得百。二年,與百年之數(shù),相差至微,若使《史記》終于獲麟,止得八十五年,不得云百年也!妒酚浱皆础分^此并褚先生補,亦為后人竄亂,因云:“見侯五,《索隱》謂平陽侯曹宗、曲周侯酈終根、陽和侯齊仁、戴侯祕蒙、谷陵侯馮偃。今案,谷陵侯建元四年后即無考,不及太初,當是遺脫。征和二年,平陽侯宗坐太子死,國除;三年陽和侯仁。后元二年曲周侯終根、戴侯蒙,皆坐祝詛死,國除。則終是表,于所謂見侯五者,無一存焉矣,此豈一人之言乎?”按表,建元四年為谷陵侯偃元年,至元封六年,侯偃尚在,故不別記,彼時乎陽、曲周、陽和、戴侯四人皆在,適為太初見侯五人之鐵證(梁玉繩《史記志疑)云:“五”當作“六”,今不贅)!短皆础峰嶂^建元四年后無考,不及太初云云,其言不可信。又表舉孝武時代,一匡之中,分為兩截,曰建元至元封六年三十六,太初元年盡后元二年十八!短皆础纷I之曰:“是抹去天漢、太始、征和年號,納之太初,遂以后元二年為太初十八年,以牽合于太初而訖之說,則何不表至孺子嬰初始三年,亦不過太初一百十四年,不仍可謂為太初而訖乎?”《探源》立言較率,表中止言十八年,非以后元二年為太初之十八年也,然準太初見侯五人之實證,此“太初元年盡后元二年十八”之“十”一字,顯為后人所竄人。而“建元至元封六年三十六”之“十”字,渾然一體,尤可見司馬遷對于此三十六年,視為整個之時期,此則《史記》不終于麟止而終于太初之鐵證。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