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曾說,哲學是他的職業(yè),文學是他的興趣,政治是他的義務(wù)。演講應(yīng)是他傳達思想信念的工具。胡適早在康奈爾大學二年級時就選修演講技巧的課程,自此培養(yǎng)出對演說的興趣,開始了長達四五十年的講演生涯。胡適是一位擅長演講的大師,梁實秋稱譽胡適的演講具有“邱吉爾風度”,他的演講題材從說教的人生意義話題,到枯燥的學術(shù)問題辨析,從敏感的政治文化熱點問題,到冷僻的個案研究介紹,胡適都能通過一場生動、通俗的演講,打動周圍的聽眾,使聽過他講話的人對他永生難忘!逗m作品系列·中國文藝復興:胡適演講集(1)》主要收錄與文學、歷史有關(guān)的演講、談話記錄或講稿。
胡適是二十世紀中國最具國際聲譽的學者、思想家和教育家。他在文、史、哲等學科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是“五四”以來影響中國文化學術(shù)最深的歷史人物。他活躍于社會政治領(lǐng)域,是中國自由主義最具詮釋力的思想家。
“胡適著作系列”所選均為胡適一生最有代表性的文字,依據(jù)初刊版本校對,力求呈現(xiàn)最接近大師本人原意的文字面貌,是目前市面上最好的胡適著作選本。
著名設(shè)計師陸智昌擔綱設(shè)計,精裝典藏。
胡適(適之,1891—1962)是21世紀中國最重要的知識分子之一,在思想文化和學術(shù)教育領(lǐng)域都有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也始終堅持弘揚自由民主的理想而不輟,影響深遠。歷任北大文學院院長、駐美大使、北大校長及中研院院長。 胡適(適之,1891—1962)是21世紀中國最重要的知識分子之一,在思想文化和學術(shù)教育領(lǐng)域都有開創(chuàng)性的貢獻,也始終堅持弘揚自由民主的理想而不輟,影響深遠。歷任北大文學院院長、駐美大使、北大校長及中研院院長。
治學方法
新文學運動之意義
中國文學過去與來路
四十年來的文學革命
陳獨秀與文學革命
中國文學史的一個看法
中國歷史的一個看法
中國傳統(tǒng)與將來
中國文藝復興
白話文運動
提倡白話文的起因
什么是“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
提倡拼音字
傳記文學
白話文的意義
談《紅樓夢》作者的背景
《水經(jīng)注》考
研究國故的方法
再談?wù)務(wù)韲?
中國近一千年是停滯不進步嗎?
考證學方法之來歷
搜集史料重于修史
中國古代政治思想史的一個看法
歷史科學的方法
中國再生時期
為什么他們的測驗含有這樣的錯誤呢?他們是向每一個區(qū)域,每一類有投票權(quán)的人征詢意見,把所得到的結(jié)果發(fā)表出來,比方今年,有百分之四十九的人贊成共和黨艾森豪,百分之四十七贊成民主黨史蒂文生,還有百分之四沒有意見,1948年的選舉,百分之五十點四便可以勝利——其實百分之五〇點一就夠了,百分之五〇點〇〇一也可以勝利。所以這百分之四沒有表示意見的人,關(guān)系很大。在投票之前,他們不表示意見,當投票的時候,就得表示意見了。到了這個時候,不說百分之一,就是千分之一也可以影響全局。沒有計算到這里面的變化,就容易錯誤了。以社會科學最精密的統(tǒng)計方法,尚且有漏洞,那么,在文史的科學上面,除了考古學用實物做證據(jù)以及很嚴格的歷史研究之外,普通沒有受過科學洗禮的人,沒有嚴格的自己批評自己的人,便往往把方法看得太不嚴格,用得太松懈了。
有一個我平常最不喜歡舉的例子,今天我要舉出來簡單的說一說。社會上常常笑我,報紙上常常挖苦我的題目。就是《水經(jīng)注》的案子。為什么我發(fā)了瘋,花了五年多的工夫去研究《水經(jīng)注》這個問題呢?我得聲明,我不是研究《水經(jīng)注》本身。我是重審一百多年的《水經(jīng)注》的案子。我花五年的工夫來審這件案子,因為一百多年來,有許多有名的學者,如山西的張穆,湖南的魏源,湖北的楊守敬和作了許多地理學說為現(xiàn)代學者所最佩服的浙江王國維以及江蘇的孟森:他們都說我所最佩服的十八世紀享有盛名的考古學者、我的老鄉(xiāng)戴震(東原)先生是個賊,都說他的《水經(jīng)注》的工作是偷了寧波全祖望、杭州趙一清兩個人的《水經(jīng)注》的工作的。說人家作賊,是一件大事,是很嚴重的一件刑事控訴。假如我的老鄉(xiāng)還活著的話,他一定要提出反駁,替自己辯白。但是他是1777年死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一七五年,骨頭都爛掉了,沒有法子再跑回來替自己辯護。而這一班大學者,用大學者的威權(quán),你提出一些證據(jù),他提出一些證據(jù),一百多年來不斷的提出證據(jù)——其實都不是靠得住的證據(jù)——后來積非成是,就把我這位老鄉(xiāng)壓倒了,還加上很大的罪名,說他做賊,說他偷人家的書來作自己的書。一般讀書的人,都被他們的大名嚇倒了,都相信他們的“考據(jù)”,也就認為戴震偷人的書,已成定論,無可疑了。我在九年前,偶然有一點閑工夫,想到這一位老鄉(xiāng)是我平常所最佩服的,難道他是賊嗎?我就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把他們幾個人提出的一大堆證據(jù)拿來審查,提出了初步的報告。后來覺得這個案子很復雜,材料太多,應(yīng)該再審查。一審就審了五年多,才把這案子弄明白;才知道這一百多年的許多有名的學者,原來都是糊涂的考證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