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說之父”儒略·凡爾納代表作,探月科幻文學里程碑。
故事講述巴爾的摩城槍炮俱樂部主席巴比凱恩提議向月球發(fā)射一顆炮彈,來建立地球與月球之間的聯(lián)系。法國冒險家米歇爾·阿爾當建議這顆炮彈做成空心,他愿意乘坐這顆炮彈去月球探險。在全球各地人民的支持下,幾位探險家乘著這顆炮彈出發(fā)了。他們有沒有成功登陸月球?他們面臨著什么樣的命運?打開這本書,開啟一場制造和發(fā)射登月炮彈的航天探索行動!
★探月科幻文學里程碑,影響“火箭之父”馮-布勞恩、“航天之父”齊奧爾科夫斯基、“太空開拓者”加加林、《三體》作者劉慈欣等,啟發(fā)科技進步。
★孩子的科幻文學入門書。名著名譯名繪版,全本無刪節(jié)。
★文學大師寫給孩子的科幻故事,少年成長必讀!
★科幻作家王晉康作序推薦版本。
★翻譯家陳筱卿經(jīng)典譯本。
★IBBY最佳插畫獎(安徒生插畫獎)提名得主繪制,代表世界兒童插畫的至高水平。
★為生僻字添加注音,為專業(yè)名詞添加注釋,有效進行知識延展。
★名著放心讀,玩轉(zhuǎn)大語文。
★上天、入海、克隆人,一套書激發(fā)想象力和科學探????
【作者簡介】
(法)儒略·凡爾納(1828年—1905年):法國小說家、博物學家,被譽為“科幻小說之父”。作品被翻譯成多種語言,受到各國讀者的喜愛,被譽為“科學家中的文學家,文學家中的科學家”。
【繪者簡介】
(西)奧古斯丁·科莫托:西班牙插畫家。獲2006年阿根廷IBBY最佳插畫獎提名、墨西哥經(jīng)濟文化基金會頒發(fā)的風岸獎,并上榜2002年德國“白烏鴉”書單。
【譯者簡介】
陳筱卿(1939—2020):翻譯家。北京國際關(guān)系學院教授、研究生導(dǎo)師、國務(wù)院政府特殊津貼獲得者。
第1章 槍炮俱樂部\001
第2章 巴比凱恩的報告\013
第3章 巴比凱恩報告的影響\023
第4章 劍橋天文臺的回復(fù)\031
第5章 月球的傳說\ 039
第6章 在美國不能不知道的東西和不再允許胡亂相信的東西\049
第7章 炮彈贊歌\057
第8章 大炮的歷史\071
第9章 火藥問題\081
第10章 兩千五百個朋友與一個敵人\091
第11章 佛羅里達州和得克薩斯州\099
第12章 世界各地行動起來\109
第13章 石崗 \19
第14章 十字鎬和鏝刀\129
第15章 鑄炮歡慶\139
第16章 哥倫比亞德炮\147
第17章 一份電報\155
第18章 “亞特蘭大”號輪船上的乘客\159
第19章 大會\173
第20章 攻擊與反擊\185
第21章 一個法國人是如何擺平一件事的\197
第22章 美國新公民\209
第23章 炮彈車廂\217
第24章 落基山上架起的望遠鏡\227
第25章 最后的細節(jié)\235
第26章 發(fā)射\243
第27章 云層厚重\253
第28章 一顆新星\259
美國南北戰(zhàn)爭[ 南北戰(zhàn)爭,又稱“美國內(nèi)戰(zhàn)”,是1861—1865年,美國北部資本雇傭勞動制各州與南部種植園奴隸制各州之間的戰(zhàn)爭,以南部投降為結(jié)束。]期間,馬里蘭[ 馬里蘭,美國的一個州,位于美國東海岸。]中部的巴爾的摩城成立了一個頗具影響的俱樂部。大家知道那些船主、商賈(gǔ)和機械師的軍事才能得到了多么大的發(fā)揮和展現(xiàn)。一些普普通通的商人,沒有經(jīng)過西點[ 西點,指西點軍校,美國著名的軍事院校。]的任何訓(xùn)練,便走出自己的商店,搖身一變,竟然變成了上尉、上;?qū)④姟:芸,他們在“軍事藝術(shù)”方面便與他們歐洲大陸的同行們并駕齊驅(qū),不相上下了,并且同他們一樣憑借大量的炮彈、金錢和人力取得了一些勝利。
但是,在彈道科學方面,美國人卻遠遠超過歐洲人。這并不是說他們的武器達到了一個更完美的程度,而是指他們的武器體積極大,因此其射程極遠,至今少見。就平射、俯射、直射、斜射、縱射、反射而言,英國人、法國人、普魯士人均已達到接近完善的程度,但是,他們的大炮、榴彈炮、迫擊炮與美國的巨型大炮相比就小巫見大巫了,如同一把小手槍而已。
對此,無人感到驚訝。如同意大利人深諳(ān)音樂,德國人擅長玄學一樣,美國北佬[ 北佬,指美國南北戰(zhàn)爭時期的北方一派。]這些世界最早的技師是天生的工程師。因此,當人們看到他們在彈道科學方面大膽地運用其聰明才智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這些巨型大炮雖然遠不如縫紉機來得那么實用,但也還是令人驚奇、欽羨不已的。大家知道,在這一方面,帕羅特、達爾格林、羅德曼等功不可沒。而“阿姆斯特隆”“帕利塞”和博利厄的“特勒伊”等大炮在它們大洋彼岸的對手面前只好甘拜下風,俯首稱臣了。
因此,在那場北派和南派的可怕的戰(zhàn)爭中,炮兵占據(jù)了顯赫的地位;合眾國[ 合眾國,指美國,美國全稱美利堅合眾國。]的報紙大肆地頌揚他們的創(chuàng)造發(fā)明,以至于連小商小販和街頭小混混也沒日沒夜地絞盡腦汁在計算一些不著邊際的彈道軌跡。
每當一個美國人有了一個想法,他就會尋找另一個美國人來商討這個想法,而一旦有了三個人,那他們就會選出一個主席和兩個秘書來。等有了第四個人時,他們就任命一個資料保管員,辦公室便開始運作了。等有了五個人時,他們便召開全體大會,俱樂部就宣告成立。巴爾的摩城的俱樂部就是這種情況。第一個設(shè)計新型大炮者,與第一個鑄造該大炮以及第一個為之打孔的人相互合作。他們?nèi)吮愠蔀闃屌诰銟凡浚ㄓ址Q“大炮俱樂部”)的核心。俱樂部成立一個月后,擁有正式會員一千八百三十三人,通訊會員三萬零五百七十五人。
凡參加該俱樂部者都必須具備一個條件,即設(shè)計過或至少是改良過一門大炮;如果沒有設(shè)計或改良過大炮,那么設(shè)計或改良過任何一種火器也可。不過,說實在的,那些設(shè)計過十五響左輪手槍、輪盤式卡賓槍或刀式手槍者不太受推崇,而大炮發(fā)明家則在各個方面都遠勝前者一籌。
“他們所受到的敬重,”有一天,槍炮俱樂部最資深的演說家中的一位說道,“是與他們的大炮的大小成正比的,而且與其炮彈‘射程的面積’相關(guān)的!”這可以說是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在精神層面上的運用。
人們很容易想象得出,槍炮俱樂部成立之后,美國人的創(chuàng)造才能在這一方面產(chǎn)生了多大的效果。戰(zhàn)火中的炮彈體積龐大,而且射程超出現(xiàn)有距離,能夠?qū)⑵矫癜傩照ǖ醚鈾M飛。從下面的數(shù)據(jù)便可以判斷出來,所有這些發(fā)明將歐洲的那些可憐兮兮的武器裝備遠遠地拋到了后面。從前,“在美好的年代”,一枚三十六磅[ 磅,英美制質(zhì)量或重量單位。1磅合0.4526千克。]的炮彈,在三百英尺開外,可以擊中三十六匹馬和六十八個人。那是炮彈技術(shù)的初始期。此后,炮彈技術(shù)在向前發(fā)展。羅德曼炮可以把一枚重半噸的炮彈發(fā)射到七英里[ 英里,英美制長度單位,在英國及其前殖民地和英聯(lián)邦國家使用。1英里等于5280英尺,合1.6093千米(公里)。]遠處,且能輕易地炸死一百五十匹馬和三百個人。槍炮俱樂部甚至考慮要對此做一次正式的試驗。不過,如果說馬匹不會反對這種試驗,那么要想找到愿意作為試驗品的人卻難上加難。
總之,這些大炮具有巨大的殺傷力,每一次發(fā)射,士兵們都會像被鐮刀割下的麥子似的紛紛倒地。一五八七年,一枚威力巨大的炮彈在古特拉斯炸死二十五名士兵;一七五八年,在左爾多夫,另一枚炮彈炸死四十名步兵;一七四二年,那門奧地利的凱塞爾多夫大炮,每一枚炮彈都能炸死七十個敵人。但是,與羅德曼炮相比,它們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決定戰(zhàn)役成敗的易埃納[ 易埃納,德國東部城市。]或奧斯特里茨[ 奧斯特里茨,捷克地名。拿破侖曾在此大勝亞歷山大一世和弗朗索瓦二世統(tǒng)率的普俄聯(lián)軍。]的驚人的大炮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們還見到過其他許許多多的南北戰(zhàn)爭期間的大炮!在格梯斯堡[ 格梯斯堡,一譯葛底斯堡,美國賓夕法尼亞州小城。南北戰(zhàn)爭期間,聯(lián)軍在此大勝南軍。]的戰(zhàn)斗中,由一門滑膛炮發(fā)射的一枚錐形炮彈打死了一百七十三名南軍士兵;而在波多馬克河[ 波多馬克河,美國東北部河流,全長640千米。]渡口,一枚羅德曼炮彈竟將兩百一十五名南軍士兵送往一個顯然更美好的世界去了。還必須提到一種非?膳碌钠葥襞,是由槍炮俱樂部杰出會員和終身秘書J.-T.馬斯頓發(fā)明的,其殺傷力更大,試炮時,一炮就打死了三百三十七人—真的是轟然一聲巨響,無數(shù)生命化為灰燼!
這么多令人信服、感佩的數(shù)字,還不足以讓我們心悅誠服嗎?同樣,我們也完全贊同統(tǒng)計學家皮特凱恩所進行的下面的推算:他用槍炮俱樂部會員的人數(shù)除被炮彈炸死的人數(shù),竟然發(fā)現(xiàn)槍炮俱樂部會員每個人“平均”殺死了兩千三百七十五人還多一點兒。從這一數(shù)字可以明顯地看出,這個學者團體唯一關(guān)注的是為了一個博愛的目的而毀滅人類,并不斷改進被他們視作文明工具的戰(zhàn)爭武器。
這是一個“死亡天使”組織,里面都是世界上最杰出的人才。
必須補充一句,這幫天不怕地不怕的美國佬,并不是紙上談兵,而是身體力行,還不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他們中間有各種軍階的軍官,有中尉,有將軍,有年齡大小不一的軍人,有剛?cè)胛椴痪玫男卤,也有老死在炮位上的老兵。許多人都戰(zhàn)死在了疆場,他們的名字被留在槍炮俱樂部的光榮簿上,而大多數(shù)幸存者是身上帶有明顯的表明其勇敢無畏的標記并載譽歸來的人。拐杖、假腿、假臂、假手、橡膠下頜、銀嵌頭骨、鉑(bó)金鼻子,應(yīng)有盡有,前面所提及的那位皮特凱恩也做過統(tǒng)計,在槍炮俱樂部里,四個人加起來頂多只有一條胳膊,而六個人則僅有兩條腿。
不過,這些勇敢的炮兵對死亡和傷殘并不在意,而且,每當有關(guān)于一場大戰(zhàn)的報告說敵人死亡人數(shù)大大地超過他們所發(fā)射的炮彈數(shù)量時,他們便會情不自禁地感到自豪。
可是,有一天,那是悲傷而凄涼的一天:戰(zhàn)爭的幸存者們簽署了停戰(zhàn)協(xié)定;隆隆炮聲漸漸停息;迫擊炮啞然無語;榴彈炮長期緘(jiān)默無言;大炮垂頭喪氣地返回武器庫;炮彈碼放在露天倉庫中;腥風血雨的記憶逐漸淡去;棉花在施了大量肥料的棉田里茁壯生長;喪服因痛苦已不復(fù)存在而無須穿戴;槍炮俱樂部深陷于極度的無所事事之中。
某些永不言棄的頑強者仍在進行著彈道的研究;他們?nèi)栽趬粝胫圃斐鲆恍┚扌驼◤椇蜔o出其右的炮彈。但是,若無法實踐,那些空洞的理論又有何用?這么一來,大廳空無一人;仆人們在過廳里打盹兒;報紙放在桌子上發(fā)霉;昏暗的角落里傳來陣陣憂傷的呼嚕聲;往日里大聲嚷叫的槍炮俱樂部的會員們現(xiàn)在被那喪氣的和平弄得默然無語,沉浸在柏拉圖式的夢幻之中。
“真喪氣,”一天晚上,正直的湯姆·亨特兩條假腿對著吸煙室的壁爐口邊烤火邊說道,“毫無辦法!毫無希望!好讓人煩的日子!每天清晨歡快的炮聲喚醒大家的日子哪里去了?”
“那種日子已不復(fù)存在了,”樂呵呵的比爾斯比一邊試圖伸伸他那兩條已不存在了的胳膊,一邊回答道,“那時候,可真開心呀!我們設(shè)計炮彈,一鑄造好,便跑去對準敵人試射,然后,帶著謝爾曼[ 謝爾曼,全名威廉 特庫姆塞 謝爾曼(1820—1891),美國將軍。]的鼓勵或麥克萊蘭[ 麥克萊蘭,全名喬治 布林登 麥克萊蘭(1826—1885),美國將軍。]的祝賀返回軍營?墒牵缃,將軍們?nèi)冀饧讱w田了,不再弄槍動炮,而是侍弄他們那沒有攻擊力的棉桃了!啊!圣母巴比[ 圣母巴比,西方神話中的圣母,炮手、工兵和消防員的保護神,12月4日為其節(jié)日。]!”
“是呀,比爾斯比,”布洛姆斯貝瑞上校大聲說道,“真讓人心灰意冷!想當初,我們拋棄了平靜的生活,擺弄起刀槍,離開巴爾的摩,奔赴疆場,英勇殺敵,可是,兩三年之后,卻不得不撇棄辛勞成果,游手好閑,無所事事,好不悲哀!”
雖然是這么說,但是,英勇的上?刹磺樵妇瓦@么無聊地閑蕩著,他很清楚自己還是有事可干的。
“看來沒有什么可打的仗了!”大名鼎鼎的J.-T.馬斯頓一邊用鐵鉤手撓著他那古塔橡膠修補的腦殼一邊說道,“遠方?jīng)]有一絲戰(zhàn)爭陰云,而現(xiàn)在大炮科學正是大有作為的時候呀!我跟你們說吧,今天早上,我弄好了一份圖紙,是關(guān)于能夠改變戰(zhàn)爭規(guī)律的迫擊炮的,還附有平面圖、剖面圖和正視圖!”
“是嗎?”湯姆·亨特一邊應(yīng)聲一邊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尊敬的J.-T.馬斯頓上一次的試驗來。
“是呀,”J.-T. 馬斯頓回答道,“可是,研究了那么久,效果又那么好,而且還克服了重重的困難,又有什么用呀?這不是白白地浪費時間和精力嗎?‘新大陸’的人民好像商量好了要和平地生活,就連我們那好戰(zhàn)的《論壇報》[ 《論壇報》,當時美國最激進的主張廢除奴隸制的報紙。]都在預(yù)測因人口的驟增將導(dǎo)致的災(zāi)難了!”
“不過,馬斯頓,”布洛姆斯貝瑞上校又說道,“在歐洲,人們?nèi)栽跒榫S護民族自治而奮斗哪!”
“那又能怎樣呀?”
“又能怎樣!說不定那兒可以嘗試點什么的,而如果他們想要我們效力的話……”
“您真的這么認為?”比爾斯比大聲說道,“為外國人搞彈道學?”
“這總比什么也不干的好!鄙闲;卮鸬。
“那倒是,”J.-T. 馬斯頓說,“好倒是好,不過,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不應(yīng)該考慮!
“為什么呀?”上校問道。
“因為在歐洲大陸,他們對于晉升的一些看法與我們美國的所有的傳統(tǒng)觀點大相徑庭。他們那種人想象不出沒有當過少尉就能當上將軍,也就是說,不親手鑄炮的人就不能成為一個神炮手!而這只不過是……”
“荒謬(miù)至極!”湯姆·亨特一邊用寬背刀劃著扶手椅的扶手一邊反駁道,“這么說來,我們只好去種煙草或去熬鯨魚油了!”
“怎么?”J.-T. 馬斯頓扯起嗓門兒大聲吼道,“難道我們下半生就不再去研究武器的改進了?我們就不去找機會來試驗我們大炮的射程了?天空就不再被我們的炮火照亮了?就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國際矛盾讓我們向大洋彼岸的某個強國宣戰(zhàn)了?法國人將不會擊沉我們的任何船只,英國人也不再會蔑視人權(quán)絞死我們的國民了?”
“對,馬斯頓,”布洛姆斯貝瑞上;卮鸬溃拔覀儾粫羞@種運氣了!沒有了!根本就沒有了!而且,就算會有這種機會,我們可能也利用不上了!美國人的火氣日益消退了,我們成了受氣包了!”
“是呀,我們在自取其辱!”比爾斯比回應(yīng)道。
“也是別人在侮辱我們!”湯姆·亨特氣哼哼地說。
“太對了,”J.-T. 馬斯頓又激奮地說道,“世界上有成千個打仗的理由,可他們就是不打!人們不想丟胳膊掉腿,而這正對那些不會打仗的人的心思!喏(nuò),用不著跑老遠去找什么打仗的由頭,北美從前不就是隸屬英國人嗎?”
“那倒是。”湯姆·亨特用他的拐杖狠狠地捅了捅爐火,回應(yīng)道。
“對呀!”J.-T. 馬斯頓又說,“為什么就不能輪到英國隸屬美國人呢?”
“這樣才叫公平呀!”布洛姆斯貝瑞上校說道。
“去向美國總統(tǒng)建議吧!”J.-T. 馬斯頓嚷嚷道,“看他會怎么對待你們!”
“他是不會給我們好臉色的。”比爾斯比用他那戰(zhàn)爭中幸存的只有四顆牙齒的嘴嘟嘟囔囔地說。
“看著吧,”J.-T. 馬斯頓嚷叫道,“今后選舉時,他就甭想我投他的票了!
“也別指望我們投他了!边@些好戰(zhàn)的殘疾人異口同聲地應(yīng)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