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讀者可以跟隨法國guojia圖書館館長的步伐,一起領略并認識幾個世紀以來西方植物插畫的風格演變。隨著近代圖像技術的發(fā)展,植物插畫逐漸從蕞初的科學實用功能中脫離出來,開始以藝術品的形式被人們接受和喜愛。本書從法國guojia圖書館館藏中選擇了有代表性的100 幅處于植物學史、藝術史、出版史交匯點的彩色插圖,形式有手稿、素描、水彩畫、版畫、石版畫等。讀者可以在jingxuan的插畫中欣賞到作者熟練細膩的繪畫技巧,捕捉到植物形態(tài)的dute雅致,了解植物物種的豐富多樣性,并感受到幾佰年來植物插畫中不變的清新與素樸。
館長悉心甄選,奉上法國guojia圖書館100幅jingpin植物畫
館長按照藝術史、植物學史、出版史交匯點的標準從館藏中精心挑選出100幅植物畫杰作。讀者從中可以窺見15世紀到20世紀植物畫風格的演變軌跡,并體認到植物物種的豐富性。畫作中不同植物的繪制,映照出植物畫從純粹用于自然科學研究,到慢慢躋身藝術diantang的發(fā)展脈絡。100幅植物畫歷史背景深厚、題材典型,是植物畫學習、研究的參考備選,具有不凡的收藏價值。
◎歷經歲月沉淀,多姿多彩的植物畫體現(xiàn)美的不同標準
本書所選植物畫載體、技術、來源不同,風格多變,見證了印刷技術變革、物種大發(fā)現(xiàn)、收藏熱和攝影技術興起等歷史風潮的變遷,承載了不同時代和地域的審美印記。植物種類廣泛,包含藥草、水果、觀賞性花卉等,形式既有中世紀抄錄的古代醫(yī)學典籍、文藝復興時期的口袋書,也有為歐洲桂族繪制的《祈禱書》、大量印刷的《植物標本集》或《植物圖譜》,以及有美好寓意的中國畫等。《植物寓言》多姿多彩的植物畫為讀者提供了蕞廣泛的審美標準。
◎多位名家繪制,植物的自然生氣躍然紙上
雷杜德、希羅尼穆斯·博克、馬克·凱茨比等多位名家經典之作,雖歷史久遠,外觀依然色彩鮮明,加上線條素樸、主題突出,整體風格鮮活生動不乏自然氣息。很多植物畫并不寫實,有的僅是早期藥用植物圖譜的復制品,有的經過數(shù)代畫家的臨摹,大都并非面對鮮活植株繪制,因此植物畫的創(chuàng)作具有很大的想象空間。這些經典畫作憑借著畫家的巧思和創(chuàng)造力,構圖充滿趣味和故事性,植物形態(tài)的表現(xiàn)效果清雅別致、生氣實足。
◎藝術之美與科學價值的wan美融合
兼具藝術美與科學價值的植物畫相比于攝影更加注重再現(xiàn)植物的細節(jié),畫作的表現(xiàn)方式是每個時期人們發(fā)現(xiàn)和認識植物心路歷程的縮影。根部像人臉的車前草、同時結著三個品種李子的李子樹、看似鈴蘭的香蕉、花束般的草莓、花瓣像風車的鳶尾花……這些插畫既描繪了植株器官的形態(tài)特征,又以藝術的表現(xiàn)力超越瞬間,喚醒生命,記錄了植物的永恒之美,堪稱植物畫的典范之作。
閱讀一本沒有插畫的植物書,就像在看一本沒有地圖的地理書。
博物學家 約翰·雷(John Ray)
幾個世紀以來,原本用于自然科學研究的植物插畫蓬勃發(fā)展,儼然已躋身藝術殿堂。在法國國家圖書館不凡的館藏中,含有植物插畫的手抄本、版畫、繪畫、書籍和雜志也自然占有一席之地,我們從中精心挑選了100幅優(yōu)秀的植物插畫以供讀者賞析。通過這100幅插畫,讀者不僅可以對中世紀到現(xiàn)當代的植物插畫演變史一探究竟,還能夠了解到植物插畫收藏的多樣性。誠然,我們是帶著主觀色彩挑選的這100幅插畫,并且側重于選擇的是處于植物學史、藝術史與出版史交匯點的彩色插畫。
這100幅植物插畫載體多樣(如犢皮紙、普通紙張等)、技術多樣(如手繪、雕版印刷等)、來源多樣(希臘、波斯、印度、中國、日本,還有一些西方國家和阿拉伯國家等),其中不乏在某國國王、王子或富商贊助下繪制的昂貴之作,這些作品還曾作為珍品被皇室或私人收藏。隨著工業(yè)印刷技術的發(fā)展,直到19世紀,普通民眾才開始對這門藝術有所了解。
在彩色印刷工藝發(fā)明之前,插畫的上色一般由書商完成,購書者也可以自行描色,或者委托
專業(yè)人士處理。因此,插畫上色后的效果有天壤之別,有的工藝精湛,堪稱杰作,有的則是粗糙的涂抹之作。水粉由于覆蓋性強,可以完全掩蓋住底層的線條輪廓,所以經常被用于插畫上色。
插畫在顏色上也會呈現(xiàn)出不小的差異:例如,在《艾希施泰特園藝詞典》(Hortus Eystettensis)這本植物手抄本中,同一種花的顏色會由于標本不同而有些許差異。有的畫家比如皮埃爾 約瑟夫·雷杜德(Pierre-Joseph Redouté)會選擇重新對插畫進行手工修飾,有的畫家則會自己負責描色,比如瑪麗亞·西比拉·梅里安(Maria Sibylla Merian)和她的女兒,而實際上,插畫的上色工作也通常由女性完成。
顏色具有重要的科學價值,因為繪畫中通過顏色的差異可以將某些植物品種的花卉與果實區(qū)分開來。但是,當我們采下植物進行臨摹繪制時,植物顏色的新鮮度轉瞬即逝,那如何才能忠實地再現(xiàn)植物的顏色呢?對于本地物種來說,人們很容易在野外現(xiàn)場直接繪制,或采擷后進行繪制。對于外來物種,很長時間以來,人們都只能在標本館參照干燥的標本繪制,事實上,這些標本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顏色,因此,在野外采風時能對植物狀態(tài)做初的表述,或者有繪畫素養(yǎng)的人能在現(xiàn)場進行描繪就非常重要了。
在一些插畫中,我們甚至還可以看到某些未知甚至很可能已經滅絕的植物。因為植物物種的數(shù)量非常龐大,人們幾乎不可能將其全部繪出,因此,針對特定類型或地區(qū)的植物圖譜便應運而生。除此之外,關于植物分類的相關書籍也相繼出版,這些圖譜和書籍對植物的各個部分(如花冠、花萼、果實等)進行了分類說明,并附有插畫。對于植物學書籍來說,一幅好的插畫往往勝過一段文字,但是植物插畫與文本依然是不可分割的。好的文字,有時甚至只是記載的一個簡單傳說,會將書籍升華至藝術品的高度。中世紀的手抄本通常會在文本中加入植物插畫,或將插畫放置在頁面邊緣處。文藝復興之后,插畫的位置更加靈活,可以位于書本之中或書本末尾,純文字版和純插畫版書籍也可以分開出版。被呈現(xiàn)出來的植物插畫以及它在版面上的布局要緊貼主題。當插畫是1︰1 還原植物的真實尺寸時,植物必須被完整地表現(xiàn)在一個頁面上。因此,我們只需將植物的根部折疊,或者將植物的上部剪裁,再與植物的下部并列放置。描繪樹木時,畫家經常會選擇開花或結果的樹枝。有些插畫家更喜歡強調細節(jié),如描繪被損壞的、枯萎的,或被昆蟲啃食過的葉子。有的畫家會在一幅插畫中同時表現(xiàn)植物的開花和結果,盡管植物不可能同時開花結果。因為材料昂貴,犢皮紙只被用于繪制盛開的花朵和植物莖的上半部分。畫的主人通常會用金色的畫框裝裱這種犢皮紙植物畫,并在賓客到訪時進行展示,即使賓客們大多對植物研究興趣不大。畫家們則會利用畫框玩起視覺游戲,使得觀眾在賞畫時,油然而生一種植物從畫框中呼之欲出的感覺。
欣賞著這些植物的插畫,我們不禁想起了那些曾經備受追捧,后來卻被遺忘的花卉品種,如熊耳朵花和貝母花。而有些花卉雖歷經幾個世紀,仍然被人青睞,比如石竹、鳶尾、百合、康乃馨、水仙……
著者簡介
科萊特·布拉特里克斯是一位名譽圖書管理員。她長期負責法國guojia圖書館的農學、獸醫(yī)和環(huán)境保護方面的圖書收藏工作。
呂克·梅納帕切是法國guojia圖書館館長,負責圖書館的生物學和古生物學圖書的收藏工作。
譯者簡介
周彬,畢業(yè)于中南大學外國語學院,法國里昂大學碩士,現(xiàn)為廣東外語外貿大學應用語言學博士,廣東省翻譯協(xié)會會員,從事英語、法語、西班牙語翻譯及語言學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