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集《造一座城》是詩人2013至2017年創(chuàng)作的短詩作品合集!秹艋靥瞥贰秲煽谜Z言不通的樹》《傍晚一場突如其來的雨》《紅月亮》等近兩百首詩,是帶著精神溫度的詩。即使詩集中的浪漫,有時疼痛,有時蒼涼,有時孤獨,有時憤怒,有時憂傷,有時呆萌……但是,它們一定優(yōu)雅、純情、溫暖、高貴。作品充分展現(xiàn)了詩人(同時又作為畫家、音樂人)對當下世界的觀照,對現(xiàn)實生活充滿了感性主義的梳理與擷取,文風含蓄、隱忍。他詩歌中的美術性與音樂性,更使得他的詩歌具有了特別的肌理與美感。
作品充分展現(xiàn)了詩人對當下世界的觀照,對現(xiàn)實生活充滿了感性主義的梳理與擷取,文風含蓄、隱忍。其詩歌中的美術性與音樂性,更使得他的詩歌具有了別樣的肌理與美感。
序言
李驚濤
這個男人,張夷,真正的才華橫溢啊。至于如何描述他,那倒是真的充滿不確定性。不過,我們常常會這樣脫口而出:要是我哥哥就好了。
他是所有人的哥哥,因此不是任何人的哥哥。他只帶給你現(xiàn)場,他只是一個從我們的視線中倏然而過,便消失在地平線古時所謂天涯中的一個過客。
全世界都是他的現(xiàn)場,F(xiàn)在,他又企圖在這個現(xiàn)場上,造一座城。一座風雨交加的、落英繽紛的烏托邦。
我認識他,張夷,已經(jīng)三十年。三十年里,我只見過他三面。
但我無怨無悔,無喜無悲,無憂無慮。因為他的詩,不斷出現(xiàn)在報刊上;他的歌,不斷更新在網(wǎng)媒中。即便那幾年他遠在異國他鄉(xiāng),也走不出我的視野;他如果忽然敲門,我們必定暢飲以至宿醉。這種在場感,使我們得以保持數(shù)十年的友誼。
不只是我,我們遍布在這個世界各個地方的眾多兄弟,都喜歡這個男人,張夷,緣于他的歌、他的曲、他的畫,特別是他的詩。
張夷的詩,是真正浪漫的詩。我敢這么說,是因為他,是真正浪漫的人。無法想象,詩人不浪漫,卻能寫出浪漫的詩。因為,詩人與小說家不同。小說家寫殺人,他不必殺人;小說家寫人被殺,他不必被殺。從這點上看,小說家不那么誠實。他們習慣玩虛的,就是說,虛構;虛構得久了,要讓他們說真話,就不容易了。
但詩人不同。因此,張夷與我們不同。他所有的理念,一定是思考的產(chǎn)物。
當然,他詩中的浪漫,也不是通常意義上的。他所有的感受,一定是內(nèi)心的體驗。生與死對他都是壯闊的,這是一種珍貴的別樣的浪漫。所以,他的生與死之間的人生現(xiàn)場也是壯闊的。他詩中的浪漫,是生死之間的一座獨木橋。
作為詩人,他真誠如嬰,純潔如云。但是,他的精神蒼涼起來,會瞬間如夕陽;情感奔瀉起來,能頃刻如飛瀑。他守望你時,會執(zhí)著如樹;而悲憫起人來,則深刻如海。這個人,就是張夷。
他說:詩意是活出來的,而不是寫出來的。
現(xiàn)在,20世紀的地已走,21世紀的水在流。張夷來了。他雙腳雖然疼痛有加,吟游卻回聲清晰,這就是詩集《造一座城》。順便說明下,大弓一郎是張夷的網(wǎng)名(或筆名)。他的許多詩、許多歌、許多的美術作品都是用這個名字發(fā)表的。人們或稱他大弓先生,或稱他一郎兄。不管你認不認識張夷,這個叫大弓一郎的人,就是張夷。
這個紅塵滾滾的時代,正扼殺浪漫于無形。但張夷這近200首帶著精神溫度的詩,拒絕配合時代的殘酷。即使詩集中的浪漫,有時疼痛,有時蒼涼,有時孤獨,有時憤怒,有時憂傷,有時呆
萌……但是,它們一定優(yōu)雅、純情、溫暖、高貴……因為張夷,好固執(zhí)啊,想讓浪漫存活于世,令人類不至窒息。
是為序。
2016.6.20于中國計量大學人文社科學院
(作者系中國作家協(xié)會會員、中國計量大學人文社科學院中國文化研究中心主任)
張夷,筆名大弓一郎。先后就讀于蘇州大學政治系、復旦大學中文系文字學研究生課程班。詩人、畫家、音樂人。作品散見于《青年文學》《萌芽》《詩林》《詩刊》《連云港文學》《江湖》《特區(qū)文學》等。出版詩集《在心情與腳步之間》、隨筆集《在天堂與天堂之間》。并有數(shù)十首唱詩作品面世。上海市作家協(xié)會會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