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戰(zhàn)爭”系列圖書講述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以日本為首的軸心國和以英、美為首的同盟國,于1941年至1945年進行的太平洋戰(zhàn)爭,范圍遍及太平洋、印度洋和東亞地區(qū)。講述日本軍國主義崛起及敗亡的全過程,深入分析太平洋戰(zhàn)爭的前因后果。本書為“太平洋戰(zhàn)爭”系列圖書第三冊《不宣而戰(zhàn)》。
1. “太平洋戰(zhàn)爭”系列自2015年7月在天涯社區(qū)連載后,作者連續(xù)兩年獲得天涯社區(qū)“煮酒論史”欄目十大作者稱號,獲得2016年“快客杯天涯社區(qū)18周年人物盛典文學分區(qū)網絡紅人”稱號。作品當年即獲得新作稱號,連續(xù)兩年獲得年度十大佳作稱號,2016年獲得天涯社區(qū)1999—2016經典原創(chuàng)作品獎。在軍迷中引起巨大反響。2017年作品在搜狐公眾平臺連載,立即吸粉無數。
2. 本書系“太平洋戰(zhàn)爭”這一鴻篇巨制的第三部《不宣而戰(zhàn)》!疤窖髴(zhàn)爭”系列揭露日本由明治維新興起到二戰(zhàn)戰(zhàn)敗投降的全過程,展示太平洋戰(zhàn)爭的前世今生。多角度展示大國的軍事、政治、外交和經濟斗爭。
3. 本書披露許多史實,引經據典,脈絡清晰;語言通俗流暢,對戰(zhàn)爭的描寫細致入微,蕩氣回腸;對人物形象的刻畫真實逼真,對事件和人物有精辟的個人見解。
4. “太平洋戰(zhàn)爭”共出七部:山雨欲來(已出版)、鋌而走險(已出版)、不宣而戰(zhàn)(已出版)、黑云壓城、樂極生悲、茍延殘喘、窮途末路。
原名陳昊飛,男,1970年5月出生,河南洛陽人。自幼酷愛歷史、軍事,自詡海軍預備役中尉!疤窖髴(zhàn)爭”系列自2015年7月在天涯社區(qū)連載后,作者當年即獲天涯社區(qū)“煮酒論史”欄目十大作者稱號,作品連獲年度十大佳作及新作稱號,翌年再獲天涯社區(qū)1999—2016經典原創(chuàng)作品獎。在軍迷中引起巨大反響。
★其實在千代子之前,山本就已經結識了鶴島正子,二人的關系維持了近30年,正子為山本終身未嫁。與正子結識時,28歲的山本僅僅是佐世保鎮(zhèn)守府艦隊的一名大尉見習參謀,而正子只有12歲。山本經常帶正子出去游玩,甚至背著她去商店買玩具和糖果。據說,山本后來竟因此養(yǎng)成一種愛背女人的習慣。1918年左右,兩人終于發(fā)展為情人。在正子看來,山本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在他還是一個少佐軍官時,正子就堅信,她的山本終有一天會青云直上,成為日本的海軍大將。
★日本還指示潛伏在瓦胡島上的間諜傾巢出動,全力搜集美軍此次演習的情報。就在美機“偷襲”珍珠港的那一瞬間,這些間諜已潛伏在各個有利地點進行實時觀察:海港周圍的密林中,到處閃現著他們的身影,連海面蕩漾的舢板上都有他們的“垂釣者”。日本收集到的情報,竟然成了后來山本制訂偷襲珍珠港計劃的重要依據。日軍偷襲珍珠港大獲全勝之后,當年一些駕機參加過演習的美國飛行員在讀到詳細報道時驚呼:“這一步一步,完全跟我們9年前的演習是一模一樣的呀!”
★和日本人普遍憎恨美國不同,山本始終對美國充滿敬意,他也比其他任何人都更受美國海軍軍官的歡迎。但是今天,他不得不違心地去與美國人作戰(zhàn),這對山本是一個殘酷的諷刺。在日本,很少有人像山本那樣,想盡一切辦法阻止與美國人發(fā)生戰(zhàn)爭,也絕對沒有人像他那樣,大膽地策劃襲擊珍珠港,盡管他清楚,“到最后失敗的肯定是日本”。
★黑島高挑纖瘦,面容憔悴,卻極其守紀,被同事戲稱為“甘地”,但他的一些習慣一定會讓圣雄甘地顫抖。怪人都有怪毛病,黑島和明石元二郎、石原莞爾一樣,幾乎從不洗澡,也基本不換軍服,所居住的艙房里撒滿了紙片,外人根本沒處下腳。他還不準勤務兵整理他的房間。他的艙房總是散發(fā)出一股難聞的臭味,有時候熏得連他自己都無法待下去,黑島就會點香來熏。在設備先進的旗艦“長門”號上,他從不開電燈,永遠把門窗緊閉后點上蠟燭,說是只有在這種氣氛中才能冷靜思考。
★從表面上看,金梅爾在海軍歷史、戰(zhàn)術和戰(zhàn)略方面有著淵博的知識,是一名出色的海軍軍官。但他缺少創(chuàng)造性的智慧火花,為人刻板而缺乏幽默。熟悉他的人都說,他是一個值得稱贊和尊敬而不值得愛戴和不容易相處的人。他習慣在細節(jié)上花費大量時間,也過分注重事務的外在。他的28平方米的辦公室,整潔得令人不可思議,各種擺設和家具極少。太平洋艦隊有這樣一個傳言,你可以在漆黑的夜晚摸進金梅爾的辦公室,并能在精確的地點準確地摸到一本書或者一支鉛筆。辦事嚴謹、認真、一絲不茍,對下屬要求嚴格,屋里的擺放井井有條,這恰恰是一個參謀長或者參謀才應具備的素質。
★日本偷襲珍珠港之后,金梅爾由于“玩忽職守”遭到了調查。調查團一位官員這樣問他:“您是否對自己就任太平洋艦隊司令官一職進行過暗中活動,或者利用某些關系才得到了艦隊的指揮權?”對此,金梅爾的回答是:“絕對沒有,先生!我可以肯定地告訴您,我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獲得這一位置的。”
★1941年9月24日,日本海軍軍令部情報部的小川貫璽要求外務省,通知日本駐夏威夷領事館喜多長雄總領事,要求分五個部分報告美國太平洋艦隊主要艦船在不同水域的停泊位置。這封預示著日本海軍可能對珍珠港有著特殊關心的重要電報,成功地被美軍陸軍部夏威夷情報站截獲。這封電報9月28日通過輪船送往舊金山,到達華盛頓陸軍部的時間是10月3日,陸軍部情報局翻譯完已經是10月9日。但是“十二使徒”之一的邁爾斯準將認為,這是有關海軍的電報,與陸軍無關,就將情報轉給了海軍部。海軍情報局翻譯處處長阿爾文�6�1克雷默少校只在電報上打了一個星號,表示“可供參考”,而不是打兩個星號表示“急件”。
★吉川無聲無息地撥動著雙腿,游了大約40米,進入了航道。他用雙腳在水下觸摸,什么也沒有。他一個猛子扎下去,由于過于激動,入水才幾米便憋不住氣了。他一連又扎了5個猛子,還是沒有發(fā)現防潛網。后來吉川回憶說,在他的諜報生涯中,這幾分鐘是最緊張的時刻。吉川游回岸邊,這時山頭的哨兵發(fā)現了這個不速之客,幾聲吆喝后槍響了。吉川只好趁哨兵未趕到之際,拿起衣褲鉆入密林,之后迅速駕車逃離。
★從單冠灣出擊以來,已經10天了,其間為了節(jié)約燃料和淡水,大家都忍著不洗澡。開戰(zhàn)在即,艦隊頒下特殊命令,特許艦上所有人員今天洗一個澡,以便干干凈凈地上戰(zhàn)場或走人。各艦艇再次舉行了小型宴會,預祝未來的作戰(zhàn)圓滿成功。特別是那些航母上即將參加決戰(zhàn)的飛行員,同精心保養(yǎng)飛機的機械師、報務員以及朋友、同鄉(xiāng)聚集一堂,舉行小型臨別宴會。大家都清楚,他們中有些人將注定不再回來。全體人員里里外外都換上了新衣服,做好隨時上戰(zhàn)場的準備。
★雀部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已經十幾天沒洗澡了,身上污垢之多,連他自己都大吃一驚,洗完澡的雀部覺得就像烏龜去掉殼一樣清爽。從兜襠布、內衣,直至外面的軍裝,他都一一換下,穿上了自己在出航時攜帶的嶄新的衣服。他仔細修剪了頭發(fā)和指甲,并用紙包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入辦公桌的抽屜里。雀部思忖,明天一旦艦橋被炸彈擊中,恐怕整個身子都會被炸成齏粉,到那時,也許只有這些東西能留下來,就可以寄給家人,甚至放在香臺上或者佛龕中受人敬仰。暮靄快要降臨,他又精神抖擻,登上了艦橋。
★弗倫奇選擇使用與檀香山沒有直接線路的西部聯合公司的設施。電報甚至沒有標明“急件”,而且不是直接拍往檀香山,是先從華盛頓用有線電報拍到舊金山,同那里的美國無線電公司取得聯系,然后再用無線電電報拍發(fā)給檀香山的美國無線電公司。電報拍到檀香山后,還得從位于市中心的美國無線電公司辦事處送到8公里以外的謝夫特堡陸軍通信處,從這里再同司令部的副官室取得聯系,最后才能送到肖特中將手里。
★星期六傍晚,肖特正在謝夫特堡的司令部里,與情報和反諜報人員召開緊急會議,他們討論的是聯邦調查局最近監(jiān)聽到的一個電話記錄。這個電話是當地一個日本牙科醫(yī)生打給東京一家報館的,這家報館的主編對夏威夷關心得出奇。他問起夏威夷的飛機、探照燈、天氣,甚至夏威夷有什么花。那個牙醫(yī)說,木槿和圣誕花都在盛開。大家懷疑這里邊是不是有貓膩,那些花是不是有特殊含義的暗語?——日本安插在珍珠港的間諜有近200人,并不止一個吉川猛夫。下午還有消息說,日本領事館不斷冒出青煙,有人猜測那多得出奇的煙表明,日本人正在大批焚燒文件。不過那也僅僅是猜測而已,誰家就不能燒點東西呢?也可能是做飯呢!
★洛克哈德還想再辯解幾句,“這是我在機器上看過的最大規(guī)模的機群”。但是泰勒還是堅持,“別過敏了,放心好了,那是我們的飛機”,隨后就掛斷了電話。
假如泰勒稍有耐心,洛克哈德估計就會告訴他“那一機群足足有100多架”——全美國的B-17加起來都沒那么多,任何一艘航空母艦上的飛機也沒那么多。還有重要的一點洛克哈德忘說了——那一機群來自北方。如果B-17要來,肯定自東方來,而太平洋艦隊的航母一般都是單獨編隊,來自北方超過100架的大機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日本人的飛機!